2019/04/22

飛機場的10:30--關於富士通P7010的愛情

記憶的片斷:
黑的夜。粗重的喘息聲,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碎成八瓣兒,6月的天氣讓人不由得炙熱起來。黑暗中,汗水和香水混合著,繚繞在我們周圍。偶爾伏下身子,可以聞到淡淡的酒精味,隱約含著些許碘的感覺。快樂的呻吟聲夾雜著晃動的咯吱聲,劃破了夜的寂……

正文:
12月24日,週四,晴,飛機場
9:25分,飛機場的候機大廳中,陌生的人們匆匆地,走過我面前,絲毫沒有假期的悠閒。這是我難得的假期,在耶誕節前的時間。幾年打拼,對於總經理的我,生活所能給與的最好禮物就是一個悠閒的假期和一點點甜蜜浪漫。

飛機由於P城市冬日那寒冷而乾燥的大風而延遲起飛。於是,我只有在飛機場溫暖卻毫無生趣的候機大廳中滯留。手機關掉,這是我享受假期的一貫作風,徹底且執著。選了個可以看到外面飛機跑道的靠窗位子坐下,一隻手從隨身的公事包中摸出了筆記本電腦,富士通P7010,10.3寸螢幕的小本本,有著精巧的外觀和我很喜歡的銀黑配色。選擇它,最大的原因就是它夠小、夠輕、夠漂亮同時可以滿足我日常辦公和娛樂的需要,你完全可以把它放在日常的公事包裏,和那些厚厚的檔案在一起,陪你出入辦公室或者咖啡廳,而不用像你的下屬那樣肩背手提2個書包,即使不是假期,也絕對不能那麼狼狽的,何況這轉眼就是聖誕。更重要的是,去見她。

她,是我半年前去S城市公辦時偶然認識的。那是夏天的時候,城市S的天氣是我所不能適應的,於是,下飛機的第二天,我就因為發燒不得不在醫生的要求下開始打點滴。連續3天的點滴,同一家醫院,同一個房間,同一個座位,同一個護士,她,有著淺淺的笑容,和一雙漂亮的手。其實,我有很多的醫院可以選擇,而那家離我的賓館也並非最近;同樣,像那樣的大醫院至少有2個以上的點滴室,而那個點滴室裏至少有30個以上的座位;每個點滴室更是有3名護士在當班。可就是每一次都恰巧是那個位置空著,都恰巧是她為我扎針,又每一次都神奇地當她走過時都該換藥瓶,甚至最後拔出針頭時也是她用那只纖細而溫柔的手按住我手背的針孔。按5分鐘,不要揉。她淺淺地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由於工作的緊迫,在第三天點滴的時候,我還在筆記本電腦上敲著字,雖然有些緩慢。她走過來,勸誡我說: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針頭跑位,當心你的手……我正全心於企劃的修改中,胡亂的應了一聲,頭也沒抬一下。不多時,左手的背部陣陣地疼起來,這才又意識到自己現在打點滴中。可是看起來好像已經晚了,左手手背鼓了一個大包,就在針孔的附近。抬頭四望,尋找可以幫助的護士,目光又一次和她交彙。她好像也意識到有事情發生,快步走過來,一見我左手背的大包,就迅速地調整點滴管上夾子的位置停止了藥液的流動。

針頭拔出的一瞬間,從針頭裏噴出了一道混著血液的藥水。然後她將棉球抵在那裏,緩緩地揉著。我小心的抬起頭偷看她的表情,可是,一下子就被她望著我的眼神所吸引,那是一種帶著責怪的憐愛的眼神,很奇妙,很美。

我笑,裝出不痛且無辜的表情,她依舊是那樣地望著,我的臉,我的眼,甚至我的心。我再不敢看她,甚至她的臉,感覺自己像一個真地做了錯事的孩子,無語但是內心依舊有些執拗。

離開的時候,我向她問了姓名和電話,她沒有言語,依舊是那淺淺的笑,轉身去取我的點滴單。在口罩和粉色護士服的遮擋下我只能看到那雙眼睛和那雙手,但這已經足夠。古希臘的哲人說,眼和手乃是人體中最具靈性的部位。通過這兩個部位,你完全可以瞭解一個人,尤其是女人的性格、喜好甚至她內心泛著的波瀾。而她的這身護士裝扮無疑更加突出了這兩個部位的表現功能。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點滴單,非常禮貌地說了聲謝謝,轉身向外走。身後是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很溫柔,再見。

在回去的計程車上,我思量著最後的那句再見。按照常理,在醫院,醫生和護士對於病人是不應該說再見的,因為沒有人願意再一次見到作為醫生的他或者作為護士的她。但是,她為什麼和我說再見呢?難道說她是剛剛畢業的實習護士?不過看她熟練的技術卻不像個新手。那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正想著,右手下意識的去口袋裏摸煙。習慣了。每當思考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抽煙,更何況在這打點滴的3個小時裏,我一直思考著,同時也忍耐著對於香煙的某種精神上的依賴。但是,右手在口袋中沒有觸及到香煙盒,只有一張紙。拿出來看,是剛才從她手裏接過來的點滴單,在陽光下隱約看到背面有字。1秒鐘之後,一個名字印在了我記憶裏,蘭,以及一串可以找到她的數位。

飛機場候機廳外的旗子依舊在風中飄曳著,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手中端著咖啡,飛機場那種非常普通的用紙杯裝的即溶咖啡,無味且缺乏咖啡的氣質,頂多算是摻著糖精和奶粉的提神飲料罷了。打開筆記本電腦螢幕,啟動,幾乎聽膩了的開機聲音似乎變得歡快而新奇起來,好似我現在愉悅的心情,雖然外面因大風無法起飛的波音757還停在那裏。

登入介面出現。作為工作使用的筆記本電腦,其檔案和資料安全顯得尤為重要,所以我使用了非常繁瑣且難於輸入的形式,甚至非要用上雙手方可完成。但是,面對手端咖啡的狀態,我卻可以從容地使用指紋登入系統,只要用手指在觸摸板下方的識別區域一抹,身份驗證就此完成,不僅windows作業系統可以登入,例如其他MSN或者郵箱程式等一系列需要身份驗證方可登入的程式都可以自動完成登入動作,就這麼簡單,符合我的風格。

富士通P7010是配有內置光碟機的。雖然它只有那麼一點大,並且不到4cm的厚度,但是卻配有一款超薄的DVDCD-RW康寶光碟機,不論是DVD電影還是資料刻錄它都應付自如。光碟機裏的光碟隨著滑鼠的點點選選開始轉動,是陶喆的音樂,它是最適合這種假期的。

前奏聽來好熟悉,但卻一時想不起名字,直到第一句歌詞10:30的飛機就要到了,機場還是那麼的擁擠……。聲音從P7010螢幕下方的圓柱形揚聲器中傳出,悠揚而富有層次感,這絕對是一種視聽盛宴,因為它也是那為數不多的,在我所用過的好螢幕筆記本中的一個。

機場廣播。我的航班將在10:30分從12號登機口登機。合上筆記本螢幕,隨意的放入公事包,不算很大的公事包對於它來說卻有著相當大的空餘,不論拿出或放入都方便得很。

10:39分,我坐在飛機艙內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由於這是聖誕前的檔期,所以商務機票有些難買。不過,也好,夏天時,我也是做在經濟艙裏飛到S城市的,只是這次有了另一個目的。

在爬升之後,飛機進入了氣流相對平穩的平流層,窗外是被風吹得淡淡的雲,和一個冬日裏的太陽,溫柔地照在身上,心裏暖暖地。在狹小的座位間,打開P7010,空間還有很多富裕,這就是小巧的好處,隨時隨地,使用方便。插上耳機,就是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娛樂空間。看著螢幕中的她,淺淺的笑,很淡然,卻又散發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像魔鬼一樣吸引著我。這是通過P7010機身上提供的讀卡器直接把數碼相機存儲卡的照片讀取過來保存的,P7010支援CF、SD、SonyMS多種類型的存儲卡,另外還有IEEE1394介面以及PC卡插槽,甚至連視頻輸出的S端子和標準的外接顯示器介面都配備了。而這一切都在那麼一個小巧的體積內集成。當然除了這些外部能看到的介面插槽以外,還有一個超低電壓的P-M 1.1GHz CPU、512MB的DDR記憶體、超大容量60GB的硬碟以及支援802.11b/g的新一代WIFI無線網卡也在這個小巧的空間內,這是何等的集成程度。

望著螢幕中栩栩如生的她,我的思緒霎那間就到了S城市。

平安夜的鐘聲籠罩著這個城市黑的夜,大片大片的雪花繽紛地落下,散在街上,積起白白的一片。

房間裏滿是暖暖的燭光,火光在蠟燭尖上跳躍著,像是附和著P7010的音樂,剛好是我非常喜歡的《Not at all》,來自silence的樂曲,悠轉深邃但絲毫沒有孤寂的感覺。

溫馨的燭光,對視的雙眸,乾燥而炙熱的唇,砰然有聲的心跳,融合在那音樂中,撩撥這兩個人的心。

10分鐘的濕吻,近乎窒息地擁抱,撫摸。這份炙熱對於兩個久未見面的情人來說依舊略顯不足。燭光下,她上衣的紐扣一個個被解開,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黑色的蕾絲若隱若現,那是我所喜歡的顏色……